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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兔兔篇

#德云社#沙雕向#你见过兔兔吗#别竖着抱 会撒尿#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你们不了解兔子#有的兔子表面上看起来可可爱爱其实打起架来凶的一批#怎么可以吃兔兔


CP:鱼进锅/桃林/九辫/良堂/玲珑/高栾/饼四/金东


*本篇带壮壮玩儿 竖着抱会撒尿的梗是从壮壮微博看到的!


1.

一大清早,玫瑰园二楼张云雷的卧室里就爆发出了毁天灭地的笑声。

“这是吃什么药了这是?”在楼下看书的郭麒麟把书页一夹往茶几上一拍,边挽袖子边往楼上去,“欺负阿陶出门不在家是吧!秀起来没完了!”

要是换做平时,郭麒麟并不如此暴躁。但昨晚张云雷领着杨九郎回家来住,年轻人精力旺盛闹了半宿,郭老师卧房隔得远不觉计,就睡在一墙之隔的郭麒麟可气了个半死。

他将此般单方面划定为无良小舅舅趁他独守空房故意秀恩爱臊他的无耻行为,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决定要新仇旧账一起算。

“干嘛呢干嘛呢!”郭麒麟敲了敲张云雷的卧室门,叉着腰就嚷开了,“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好好……”

他话没说完,就见笑到失声脖子都红透了的张云雷一边擦眼泪一边给他开了门,张云雷那把杨柳腰往后一让,郭麒麟就瞧见房间里的小茶桌上蹲着一只看过来的安哥拉长毛兔。

毛很长,长得劈头盖脸,两只V字样的耳朵支棱着,和他人形时候的头型还挺像。那对儿说是绿豆都算大了的眼睛对上郭麒麟的目光,无辜的三瓣嘴蠕动了一下,蹦出来一个字儿。

“嗨。”


一大清早,玫瑰园二楼张云雷的卧室里再次爆发出毁天灭地的笑声。


2.

“你们俩够了没有?”

杨九郎眯缝着小眼睛对沙发上还时不时颤抖一下肩膀的舅甥俩投去控诉的目光,郭麒麟压根不敢回头瞧他,生怕自己笑死过去:“小舅妈,你这造型真的太好笑了,不能怪我们。”

做人难,做兔子也好不到哪去。

张云雷一边抻着自己眼角一边给师兄弟们打电话,末了又问郭麒麟一大早就出去的郭德纲什么时候回来。

“我爸去给我师父送东西了,应该一会儿吧。”郭麒麟举着手机试图拍一张杨九郎的正面给远在外地的陶阳欣赏欣赏,“他老两口你还不知道,越久越甜。”

这倒是实话,毕竟德云社祖传的上梁不直下梁弯。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问题是他都变了,我怕师父或者大爷也……”张云雷指了指蹲在一旁思考兔生的杨九郎,多看一眼又忍不住笑,“万一当街来一下,路人不得吓死。”

“这你就别担心了,那俩都是人精,什么状况没见过。”郭麒麟摆摆手,“咱也不是第一回了,只要不是他俩一起变,都能应付。”

张云雷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脸颊肌肉:“咱们这也是绝了,隔三差五说变就变,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俩人掰扯着呢,陶阳的信息回过来,叮咚一声。

郭麒麟点开语音条,见识了京剧演员的肺活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

王九龙拎着张九龄进门的时候,周九良已经在屋里和高峰喝茶了。

垂耳兔孟鹤堂乖乖巧巧抓着自己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蹲在张云雷膝盖上和人大眼瞪大眼,张云雷从周九良带来的食粮小盒里抽出一根苜蓿草喂给人,看孟鹤堂吧唧吧唧地嚼,好奇道:“好吃吗小哥哥?”

“你试试。”孟鹤堂薅过那根草把另一头递人嘴边,一脸煞有介事。

长得可爱是有好处的,起码不容易挨打。换个人来让张云雷吃草,坟头草起码都有两米高了,但张云雷对着他小哥哥人畜无害的小脸看了一会儿,还真咬了一口那根草的尖。

“没什么味道,有点像茶叶,还挺香的。”张云雷想再尝一点,被蹦过来的杨九郎咔嚓一下从中咬断:“你再小点儿吧你,跟兔子抢吃的?”

孟鹤堂甩了甩自己的大耳朵,好奇伸手去捏杨九郎脸上十分野蛮生长迎风乱舞的毛,认真发问:“看得见路吗九郎?”

郭麒麟笑得打滚,王九龙把灰色的张九龄扔他脸上:“冷静点爷们儿。”

“呸呸呸。”郭麒麟坐起身来吐出嘴边沾上的几根兔毛,睁眼就瞧张九龄气鼓鼓地趴在他身上,“哟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元元了这是?”

张九龄伸出毛乎乎的小爪子指向王九龙,后者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兔子的耳朵是可以随便拎的吗!”张九龄炸毛,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违反了地球引力规律双腿腾了空,杨九郎的声音在脑门儿后响起:“明显可以啊。”

“撒手!老子今天要跟你同归于尽你个一线天!”


4.

孟鹤堂在挑战自己。

准确地说,他是在挑战作为兔子的自己。

周九良站在他背后,从镜子里瞧着他家先生一脸严肃,仿佛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终于,孟鹤堂动了。

孟鹤堂小心地伸出了小爪子,成功。在水龙头出来的涓涓细流里打湿了一下,成功。将爪爪捂上自己的脸,成……啪叽。

“哇哇哇!!!”周九良忍着笑把他从水池里捞起来,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给人擦了擦:“先生,咱算了吧。”

“周宝宝我废了我连自己洗脸都做不到了呜呜呜……”来自伤心欲绝下一秒就会哭晕过去的孟小兔。

“……没事我给你洗。”周九良话音刚落,孟鹤堂的假哭就戛然而止:“好嘞。”

???


本来打算上个厕所结果在门口看完了全程的高峰:“……”

趴在他脑袋顶上的栾小兔就淡定多了:“小孟儿就这样,习惯就好。”

“你也想自己洗手洗脸吗?”高老板显然关心的是另一个方向。

“不了不了。”栾云平瞧了眼孟鹤堂刚刚站立的弧面水池边缘,“没有德云舞王的底蕴,甘拜下风。”

高老板一脸可惜:“我还挺想看看你栽进水池的。”

???


从卫生间门口路过听完了全程的张云雷回到客厅,双眼发亮地瞧着杨九郎:“翔子,你想自己洗手洗脸吗?”

杨九郎满脸疑问:“我不是一直自己洗手洗脸吗?”

“我不是说那个。”张云雷摆摆手,“我说的是你作为兔子,怎么洗手洗脸?”

杨九郎作势要往手上呸,被张云雷一把按住:“算了当我没说!不许吐口水!噫!”


5.

“我发现我们是不是对兔子有什么误解?”

张云雷翘着腿把茶几上排排站的四只从左看到右再从右看到左,发出了一声感叹。

坐在他身边的郭麒麟表示附议,并摸了摸怀中孟鹤堂的小脑袋:“只有孟哥符合我们对兔子的理解。”

“还有栾哥。”周九良指了指高峰怀中打盹的栾云平,补充道。

“栾哥虽然不动手,但嘴炮也很厉害。”张云雷肯定了栾云平的战斗力,又指了指孟鹤堂,“这位就不一样了。”

正在努力够着周九良手中小块儿草莓的孟鹤堂闻言噎住,嘟着鼓鼓囊囊的小腮帮抗议道:“为什么!我也很凶!”

张云雷拿指尖撩起人的大耳朵盖在人眼睛上,瞧着孟鹤堂手忙脚乱地去摸:“别挣扎了小哥哥,你看看这几位,和你明显就不是一个画风。”

曹鹤阳坐在另一边,拿小棍逗了逗靠在杨九郎肩上昏昏欲睡的烧云饼:“德云社打手小分队可以正式出道了。”

在高峰身边刚落座的谢金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我们东东可温柔了。”

沙发上几位齐齐投去一个“我信了你的邪”的眼神,谢大辈儿对此面不改色:“来东东,给大家表演一个揉脸。”

夹在杨九郎和张九龄之间的李鹤东抬起眼来,冲着沙发上几位皮笑肉不笑:“你们要看我揉脸?”

狗命要紧,沙发上几位疯狂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李鹤东满意了,继续把脸埋进张九龄的毛毛里休憩。

谢金还想继续给自家可爱小奶东找补,被王九龙一语道破天机:“别费劲了师爷,就算可爱,东哥也只跟你可爱,我们无福消受。”


6.

“哟都在呢。”

听到开门声,客厅里各双眼睛都看过去。于谦抱着一株富贵竹,拎着一个小菜篮进门,面上带着笑,还没过玄关就问道:“变兔儿了?”

“您怎么知道?”郭麒麟跑过去给自家师父拿大衣,听出不对劲来,“我爸呢?”

“篮子里呢。”于谦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弯着眼将手中篮子提起来给人看,一只浅灰色的小兔子趴在篮子里,仰着头和郭麒麟对上视线,眼睛又黑又亮。

“……爸爸?”郭麒麟叫了一声,郭德纲揉揉鼻尖,点了点头,“那您两位是怎么……”


居然真的让张云雷说中了。

本来于谦和郭德纲约着一块儿去看花,还没到地儿呢,于谦眼睁睁瞧着自家角儿说着话呢,打个喷嚏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兔子,趴在他的副驾驶位上。

“那咱回去吧?”于谦想掉头回家,却被郭德纲叫住:“来都来了,先看看去。”

于谦还想着家里那帮孩子,郭德纲都变了,家里肯定好不到哪去,郭德纲倒看得开,反过来宽慰他:“没事儿,真要有事郭麒麟肯定给你打电话。”

于谦想想也是,一人一兔就依照原定计划去逛了花市,还买回来一盆模样极好的富贵竹。


7.

“哥。”

阎鹤祥接到郭麒麟的电话的时候,还正在沙漠里呢。风大得他的头巾都被吹飞起来,费劲地对着视频喊话:“怎么了大林?”

“也没啥,就是……”郭麒麟挠了挠头,“我记得你养过兔子,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阎鹤祥费劲回想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经验百度应该都有:“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对哦。”郭麒麟也觉得自己傻了,没想到这一茬,立马就要挂掉越洋视频,又被阎鹤祥叫住:“你养兔子了?”

“啊……啊。”郭麒麟含糊点头,给人看了一眼背后桌上蹦跶的小黑兔张九龄,“可爱吗?”

“可爱可爱。”不明真相的阎鹤祥点头应和道,这边几位纷纷扭脸闷笑。

“就这还可爱呢?”王九龙惯性埋汰张九龄,仗着人在阎鹤祥面前不方便出声拎起人耳朵,另一手托住人软乎乎的小肚子,“黑不溜秋的,跟小煤球似的。”

阎鹤祥诶了一声:“大楠,别这么抱……”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王九龙卧槽了一句,紧接着就是乱七八糟闹哄哄的笑声。

“兔子容易尿。”阎鹤祥无奈把后半句补充完,郭麒麟一边笑一边给人找纸巾:“行了那哥哥我先挂了,你注意安全早点回啊。”

郭麒麟前一秒摁断通话界面,后一秒快憋死的王九龙就嚷嚷开了:“张九龄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尿我一手合适吗!”

张九龄从人手中疯狂挣脱撒丫子就跑:“没听见壮壮说吗!怪你自己!”


8.

“错了吗?”

“错了错了。”

张九龄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脸沉痛地悔过道,还配上可爱无辜的小兔脸:“我千不该万不该,对我兄弟做出这种事情,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下次我一定……”

“还有下次?!”王九龙本来手劲松了一点儿,闻言又一把把张小兔摁回了池子里,“我今天就要吃红烧兔头。”

“不应当,不应当这么对我。”张九龄实在是挣不脱人,扯着嗓子嚎,“救命啊,杀兔啦,谋杀亲老大啊,有没有天理啊!”

郭麒麟倚着门笑够了,终于踏进厨房解救自己的前任搭档:“算了算了,楠楠,放他一马,他只是只小兔子。”

张云雷拎着衣柜里翻出来的吊牌都还没剪的新衣服也进来了:“元元也不是故意的,把衣服换了赶紧滚出去,别耽误我大爷要露一手,新菜呢,我等了好几天了都。”

王九龙委屈巴巴地去换衣服,张九龄趴在郭麒麟手心里笑得浑身颤抖:“这真不能怪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兔子还会这样……”

张云雷简直觉得自己今天要长出好几道眼纹:“你也是够不在意的,就那么直接滋在他身上……”


9.

“开饭啦。”

郭德纲怎么也不肯坐在平时的饭桌上吃饭,也是,你要他在一众儿徒和师兄弟面前坐在桌面上吃,的确不像话。

于是兔兔们分一边,排排坐在拼成长条的凳子上吃。

“师父,你这个好吃吗?”孟鹤堂的小眼珠都恨不能掉进郭德纲的碗里,郭德纲看得好笑,叫着郭麒麟的名儿:“给你孟哥添点,这孩子看着跟没吃饭似的。”

“可不吗,都让九良给吃了。”杨九郎把脑袋从碗里抬起来,又被郭德纲一把摁了回去:“有话说话别打照面,我怕我笑饱了都。”

天道轮回,谁也别放过谁。

吃到一半的烧饼笑到呛住,掐着自己命运的脖颈呼救:“师父救命!”

这点出息吧。

郭德纲不忍直视自家傻徒弟,迈着小短腿过去给人屁股上踹一脚:“好了吗!”

“好了好了。”烧饼一个趔趄成功咳出来,看得郭德纲哭笑不得,抬起爪爪捂住了脸:“这都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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